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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为了让那些无声死去的人，被看见。
文件打包完成。
沈知微将压缩包拖入加密程序，输入密码。
她敲下回车。
屏幕闪了一下。
【已生成独立密钥】
【可解密次数：1】
【解密时限：48小时】
她拔出U盘，握在手里。
金属外壳冰凉。
程雪阳看着她。
“接下来，等回应？”
“不。”
她说，“接下来，等他们先动。”
她把U盘放进内袋，贴近胸口。
那里还贴着那块绣着名字的丝绸。
她能感觉到它随着心跳微微起伏。
像一种回应。
窗外，天色渐亮。
一辆环卫车驶过街角，车斗里堆着废弃的药品包装盒，有的印着十字，有的印着陌生外文。
盒子在颠簸中散开一角，露出下面半张人脸。
是个老人，笑容僵硬，像是被强行按下快门。
沈知微的目光停了一瞬。
然后移开。
她拿起包，走向门口。
程雪阳跟上。
两人走出大楼时，晨风拂过。
沈知微抬手扶了下耳侧的碎发。
她的左手无意识地碰到了太阳穴。
心跳又快了些。
耳边传来声音——
深夜病房，心电仪滴答响着。
一个女人的声音，虚弱却清晰。
她说：“别怕……妈妈不怕死。”
沈知微的脚步顿了一下。
程雪阳问：“怎么了？”
她没回答，只是慢慢把手放了下来。
风吹起她的衣角。
她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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