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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青微微皱眉，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抹不甘。
他低头看著手中的长剑，剑身之上流转的剑意与轮迴妙义已然消散，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梦幻泡影。
没错！
此前的一幕幕，虽然极为惊世骇俗，震动天地。
但唯有顾长青自己清楚，最终他还是失败了。
道法相融，也还是没有达到真正足以屠圣的威能。
咕咚......
咕咚......
顾长青仰头豪饮几大口美酒，气息再度恢復如初，浩浩荡荡。
虽然他仍是这样漫不经心，醉意熏熏的模样。
但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顾长青的眼中，似乎多了一抹隱隱的失望之色。
这般神情，在自家长青师兄（师弟）的脸上，倒是极为少见的。
“长青师兄，你没事吧？”
有弟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皆是被方才那恐怖的景象所震撼，此刻见顾长青停下，皆是鬆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有些担忧。
顾长青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他心中明白，方才的尝试虽然未能成功，但却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轮迴之道与剑道相融，確实能够爆发出超越常规的威势，但想要真正屠灭圣人道果，却还远远不够。
“或许，还需要更多的道与法相融。”
顾长青喃喃自语。
就在此时，无穷圣光乍现，裹挟著一道伟岸绝伦的身影，降临在他的身旁。
来者並非別人，正是通天圣人。
见状，无数弟子急忙施礼，拜见通天。
而通天却並未理会寻常弟子，他只是面带笑意的看向顾长青。
“呵呵，长青徒儿，不必失落。”
“那屠圣之法太过逆天，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修成的。”
通天轻笑著如此说道，宽慰顾长青。
他自然能洞悉其中玄妙，也知道此前的尝试，並没有达到顾长青预期之中的效果。
闻言，顾长青带著醉意，但这一次却並没有故意否认什么。
“呃......”
“师尊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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