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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牛刀也会锈
江以宁无语了半晌，决定坦白：“其实我没有被他们欺负，就是懒得跟他们计较而已，要是有人踩过我的底线，我还是会出手的。”
就像回到明家的这些天，明倾城几次恶心她，她就故意在钢琴比赛上添了把火，算是小惩大戒了一番。
这些别人都不知道，但她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
暮沉笑了，“还有，宁宁弄错我的意思了，被欺负不还手，不等于就是好孩子，那是傻瓜，懂吗？”
江以宁一怔，随即有些不满地嘟囔。
“我才不是傻瓜。”
那些人说的话也许是很难听，但听在她耳朵里，大部分都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像赵雪娴。
她很少理会赵雪娴说什么，是因为真的没有必要，只要没有过她的底线，她几乎都是当耳边风的。
连忙改了口，引着两人看向“归宁”
的主打礼裙。
“好的！”
店主笑着应下，“这边还有些当季的成衣常服，暮三爷，要不要也看看？”
高三学业繁忙紧凑，据老师们说，下学期周末休息时间会缩减，连寒假也会短一些，她是真的没有多少机会穿这些常服。
两人来到五楼最大的一家衣饰店。
最后那句话不是跟她说的，而是对店主说的。
“原来……哥哥是牛刀？”
店主笑着应下。
他还挺喜欢女孩说“杀鸡儆猴”
的样子，漂亮而鲜活。
那样子，是要给她买定了。
江以宁拦都拦不下来。
这个话题在江以宁一脸懵的情况下揭了过去。
暮沉抬起头。
不管他为什么要送她衣服，可怜她在明家的处境也好，单纯做着爸爸会做的事情也好，反正她都欠了那么多。
“暮哥哥……”
江以宁跟着店主去了试衣间。
在店主的帮忙下，江以宁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走出来。
以后……一并还吧。
走出Calm，暮沉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多。
江以宁长得漂亮，年纪小，不需要过多的点缀，这身简单大气的礼服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怎么了？”
“嗯，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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