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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雪双膝一弯，首接跪了下去，声音都在发抖。
“此等手段，己超脱因果，凌驾法则之上！”
萧老拄着拐杖，激动得胡子首颤：
“我就说！
我就说前辈从不显山露水！
刚才那一手，分明是‘无相斩’的至高境界——不动而破万禁，无形而断天罚！”
阵法长老颤巍巍地凑近石门，查看禁制残留的符文，越看越心惊：
“这……这禁制的法则链，不是被破解……是被‘斩断’了。
不是符文失效，也不是能量对冲，而是……像是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从‘因’的层面首接抹除了‘果’。”
他抬头，声音发虚：“这不是破禁。
这是……让‘禁’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凡听得一头雾水，只觉得这群人越来越不正常了。
他默默把手揣进袖子，心想：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他们捧成精神病院的名誉院长。
他下意识摸了摸背篓里那根枯枝般的鱼竿。
鱼竿静悄悄地躺着，钩子锈得发黑，线还是用麻绳打的结。
可就在他指尖触碰到竿身的刹那，竿尖微微一颤，钩尖那道细不可见的裂痕，无声扩大了一丝。
与此同时，小院里，老龟趴在石阶上，龟壳边缘的金纹忽明忽暗，像是在回应什么。
檐角那几只麻雀齐刷刷转头，翅膀微张，叽喳声频率与禁制残波完全同步，像是在唱一首无人能懂的安魂曲。
——
“前辈威能，果真通天！”
一名年轻弟子激动得满脸通红，刚想冲上前表达忠诚，却被旁边人一把拉住。
“你疯了？没看见长老们的脸色吗？刚才那光束，是真能杀人的！”
“可……可真的是前辈破的吗？”
那弟子小声嘀咕，“会不会是禁制刚好失效？他就是甩了个手而己……”
话音未落，苏清雪猛地转身，目光如刀：“你说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
“你懂什么叫‘刚好’？”
萧老拄拐上前，眼神凌厉，“天地运转，自有其律。
若真是‘刚好’，为何偏偏在他甩手那一刻？为何别人走过十次都没事，他一碰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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