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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暗中观察,记录每一次闪烁的频率、位置、持续时间。”
“是。”
苏清雪退下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分布图。
所有红点,正以小院为中心,呈蛛网状向外扩散,像在寻找什么,又像在呼应什么。
李凡可不知道自己家灶台昨晚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只觉得今天格外不顺。
刚推开院门,就看见十几个弟子跪在门口,捧着陶罐、竹篮,嘴里念念有词:“恭迎前辈赐道机缘!”
“又来了……”
他翻了个白眼,拎着鱼竿就想绕后巷走。
可刚踩上第一块青石板,脚底传来一丝温热。
低头一看,石面上那道歪歪扭扭的符文,忽然亮了一下,像被谁按了开关。
他愣了愣,抬脚再走,下一块石板也亮了。
“搞什么?”
他低头踹了石板一脚,“风水不好?要跳房子?”
符文立马熄了。
他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每踩一块有符文的石头,那纹路就跟着亮一瞬,等他走远,又悄然隐去。
像一串沉默的脚印灯,只为他一人点亮。
没人看见,也没人敢靠近。
只有檐角那只老麻雀歪头瞅了瞅,叼起一片落在地上的枯叶,振翅飞向禁林深处。
那叶子边缘,沾着一缕几乎看不见的混沌气息,像是从李凡鞋底蹭下来的。
小院里,大黄狗还在打盹,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尾巴尖偶尔抽一下,像是梦里在追兔子。
老龟趴在池塘边晒太阳,壳上一道暗纹忽明忽暗,和地上那些符文如出一辙。
它眼皮动了动,没睁眼,只是爪子下意识往土里抠了抠,把那道纹路盖住了。
池塘水面平静,那条锦鲤游到浅处,鳞片上的金纹一闪,忽然张嘴吐了个泡泡。
泡泡升到半空,没破。
反而在阳光下凝成一个微型符文,悬浮了一瞬,才“啪”
地炸开,溅起一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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