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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李凡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半步。
背篓一晃，那块灰石“啪嗒”
滚出，滚到石台边缘，差点掉进裂缝。
就在这时——
古剑动了。
它没有攻击，没有咆哮。
只是轻轻一旋，剑身射出一道极细的光丝，像蜘蛛吐丝一样，绕着那块灰石缠了三圈。
一圈，两圈，三圈。
然后，光丝收回，古剑重新归位，悬空静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可所有人都看傻了。
“它……它在验货？！”
一位长老声音发颤。
“那是混沌纹！”
苏清雪死死盯着灰石，“那道雷痕……不是普通天雷，是混沌劫雷留下的烙印！
这石头……是神器碎片？！”
“不可能！”
另一位长老摇头，“混沌劫雷连仙帝都扛不住，一块石头怎么可能留存？”
“但它确实被认了。”
圣主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复杂，“这剑……认了这块石头。”
众人齐刷刷看向李凡。
李凡正弯腰捡石头，一脸嫌弃：“这破石头又滚出来了，放背篓里还晃。”
他随手把石头塞回去，拍了拍手，抬头一看，发现所有人都盯着他，眼神像在看祖宗。
“怎么了？”
没人回答。
萧老嘴唇哆嗦，忽然单膝跪地，抱拳低首。
苏清雪紧随其后，玉简不要了，首接跪下。
圣主咬牙，最终也缓缓躬身。
异兽趴在地上，头颅低垂，尾巴轻轻扫地，像是在行礼。
李凡：“……你们集体抽风？”
他觉得这气氛太诡异，干脆转身想走：“不看了不看了，回家还得炒青菜。”
可刚迈步，眼角余光瞥见石台上的古剑。
它……又动了。
不是震动，不是攻击。
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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