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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禁制反噬……”
苏清雪脸色惨白，“是……法则崩解？！”
没人能动。
连圣主都只能勉强站稳，修为被硬生生压到半步金丹，跟个刚入门的菜鸟差不多。
其他人更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全被无形的压力按在地上，活像一群被钉在砧板上的鱼。
李凡坐在风暴中心，反倒没被吹飞。
他背篓一歪，那根破鱼竿“啪”
地飞了出去，锈钩子“叮”
一声勾在石台边缘，晃得跟风铃似的。
灰石也滚了出去，正巧落在古剑投影正下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古剑动了。
不是攻击，不是震鸣。
而是缓缓转了个方向，剑尖轻飘飘地点向李凡的眉心。
“你……你干嘛？”
李凡一缩脖子，下意识想躲。
可那剑尖一点，他整个人就僵住了。
紧接着，一股暖流从眉心炸开，瞬间蔓延全身。
他低头一看——
卧槽？！
自己身上……冒符文了！
密密麻麻的混沌纹路从皮肤下浮现，金中透黑，像是用老式打印机印上去的，还带着点卡纸的锯齿感。
那些符文一亮，周围狂暴的能量流就像见了猫的老鼠，瞬间乖了。
风暴漩涡“呼”
地一收，所有混沌能量如百川归海，尽数汇入李凡体表的符文之中。
转眼间，狂暴的灵力风暴变成了温润的灵雾，轻轻弥漫开来，带着点雨后青草的味道。
李凡坐在地上，浑身发光，像极了广场舞大妈手里那盏会变色的LED灯笼。
“这……这雾……”
他伸手抓了抓，摸了个空，又凑近闻了闻，“能炖汤吗？”
没人笑。
所有人都傻了。
萧老张着嘴，眼珠子快掉出来。
苏清雪死死盯着李凡身上的符文，手指发抖，像是看到了某种失传千年的二维码。
圣主踉跄后退两步，喉咙里挤出一句：“他……他不是镇压……他是……平息？”
“前辈……”
萧老忽然声音发颤，“您刚才……是不是念了什么口诀？”
“口诀？”
李凡一脸茫然，“我刚才是不是放了个屁？你们闻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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