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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只觉得手心有点痒，像是被蚂蚁爬过。
他甩了甩手，继续往前走。
一步，两步。
祭坛毫无反应。
他刚松了口气，头顶的虚空却猛地一沉。
裂隙缓缓扩大，一道轮廓开始浮现。
不是人，也不是兽。
更像是一段被具象化的规则，一段行走的天道。
它的出现没有声势，却让整个秘境陷入死寂。
圣主正在调息，一口浊气刚吐到一半，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想动，却发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苏清雪手中的残镜突然发烫，镜面浮现出井口垂线的幻象。
她瞳孔骤缩，识海像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
她张嘴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萧老猛地抬头，脸色剧变。
他强提一口渡劫修为，周身灵气炸开，硬生生在众人头顶撑起一道屏障。
“闭眼！”
他嘶吼，“别看！
那是‘无名之禁’！”
话音未落，他自己也咳出一口血。
屏障剧烈震荡，几乎碎裂。
可就在这时，李凡还睁着眼。
他歪了歪头，望着头顶那道越来越清晰的裂隙，喃喃：“这WiFi信号……怎么还带立体投影的？”
他完全不受影响。
不是因为他强，而是因为他太弱。
弱到高维法则压根没把他当“生命体”
识别。
那股凝视的意志缓缓成型，悬浮于虚空裂隙边缘。
它的“视线”
扫过全场，最终落在李凡身上。
时间仿佛被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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