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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由自主戳戳他的小脸蛋。
“还看？”
唐橙橙无语望天，刚刚还好意思批评她。
他还不是在跟儿子说话，大家都是半斤八两。
“你轻点，小孩子皮肤很嫩的，小心戳疼他。”
“放心，我有分寸的。”
“最好是。”
“那肯定啊。”
老婆婆瞧见小年轻感情好，脸上都是笑。
“你们小夫妻感情真好，让人羡慕。”
唐橙橙站了好一会，也没见有人帮婆婆，心中有点好奇。
“老婆婆，这个煎饼摊就你一个人吗？”
“是啊，我儿媳在家照顾孙女，腾不开身。”
“那你儿子呢？”
老婆婆眼眶红润，“没了。”
唐橙橙一怔，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婆婆摆摆手，“没关系，都是老黄历了，我儿子为了赚钱给孙子治病跑去香江，两年没回了。”
“前两年去人才公司报名，被送去了香江工厂上班，从此之后廖无音信，跟没了差不多。”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懂了其中的含义。
陆墨佯装无意问道，“负责人不会是钱欣怡吧。”
“对对对，你认识她，我听儿子提过她，听说是个大善人。”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不认识。”
“哦。”
两人稍微站远了一点，小声嘀咕起来。
“老婆婆的儿子应该凶多吉少了吧。”
陆墨点头：“嗯！
钱欣怡干的勾当谁人不知啊，我们审出了不少事情，毕竟是跨国案件，华夏无能为力，老婆婆的儿子活着的机会几乎为零，下场不会很好。”
唐橙橙毛骨悚然，“什么下场？”
陆墨尽量压低声音，“钱欣怡和傅正廉交待过，他们贩卖人口只有四种用途。”
陆墨四处瞄了一下，附近没有可疑人员，继续给小媳妇科普。
“第一，卖到风月场所；第二，卖到东南非地区做苦力；第三，卖到缅北做诈骗人员；第四，……。”
陆墨停顿了一下，有点不敢往下说，怕吓着小媳妇，有点难以启齿。
唐橙橙眉毛紧皱，陆墨怎么了，倒是往下说，好奇心被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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