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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潭盯着他，忽然凑近，语气颇为遗憾，声音带着引诱，“今今，可以做更多，我很愿意。”
许颂今：“？”
不是，你愿意什么呀？
我对你竖起了中指，你给我戴上了戒指？？
两人的距离很近，呼吸交缠，程潭还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绒毛，看着他的脸逐渐染上红色，心情很好，轻笑一声，“今今，害羞了吗？”
许颂今眨了眨眼，对上他的眼眸，故作镇定，“就是情侣搭子，能做什么？你别想多了。”
“我们可以先出一个合约呢。”
他视线下移，看到程潭眼底一片乌青，心中泛起涟漪，“你先去睡会儿吧。”
高级病房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供病人家属休息。
程潭没说话，他随手拿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从苹果底部开始削，打着圈转，苹果皮一圈又一圈，丝毫没有要断的意思。
“如果苹果皮没有断的话，今今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程潭掀起眼皮看着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件小事。”
许颂今愣了一下，想到这是他们小时候的约定，思绪有飘远。
他小时候喜欢吃苹果，但是不喜欢削皮，他妈妈每次看到都会说他。
过年去外婆家的时候，他拿着苹果随手冲了下，就想要去咬一口，结果被程潭拦截了。
苹果到了他的手里，三两下苹果皮就被削掉了，长长的一条，他那时候那里见过这架势呀，好一段时间都对程潭特别崇拜。
后来他都已经养成习惯了，只要程潭在，他都会把苹果交给他，如果程潭不在，他就不怎么吃苹果。
程潭也提了自己的条件，如果苹果皮不断，他要答应他一件事，次次都是小事，他也就同意了。
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程潭竟然还记得，眼睫一颤，“好。”
答应之后，许颂今就有点后悔，今天怎么回事！
怎么遇到程潭他的大脑就短路了呢？
之前都是小事，但是中间很长时间他都和程潭闹掰了，现在他们的关系不比之前！
许弛接的这个电话很快，他推开门，就看到程潭正在削苹果，抿了抿嘴唇，握着门把手的手一紧，“今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明天过来接你。”
“小舅舅，你去忙嘛，我这里也没事。”
许颂今直起身子，对着许弛挥了挥手。
他都已经答应了系统的要求，身体肯定没问题了。
啪嗒——
程潭将一个完整的苹果皮捏了起来放到了许颂今的手心，随后起身去送许弛。
房门被关上，也隔绝了外面的声音，许颂今盯着手心的苹果皮，程潭会提什么要求呢？
他用手捏了捏果皮，嘶，有些粘，正准备放到一旁时，手指一个用力，果皮断成了两截儿。
许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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