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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望着跳动的火苗，映得他眼尾泛红。
记忆里地球课堂上老师讲过的“温水煮青蛙”
突然冒出来，他勾了勾嘴角：“不急。
父皇想让我’病死‘，那就......让他亲眼看着，我如何’痊愈‘。
“
小桃蹲在炉边拨炭，火星溅在她手背上，她却像没知觉似的：“要属下做什么？”
“御药房的安神汤。”
夏凡从袖中摸出枚朱红丹药，丹纹流转如活物，“把这通脉洗髓丹混进去。”
他指腹碾过丹身，“里面加了气运共鸣的药引——父皇不是怕我分他气运么？
那就让他尝尝，被气运缠着是什么滋味。
“
三日后的早朝，龙涎香在金殿里凝成团。
皇帝夏元昊握着玉圭的手突然发颤，眼前的龙椅扶手上，竟浮现出淡金色的龙鳞纹路！
他猛抬头，却见御阶下的朝臣都成了模糊的影子，唯有冷宫方向有团金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九爪金龙盘在残垣上，龙首低垂，瞳孔里映着他的脸。
“陛下！”
钦天监少监的声音带着哭腔，“昨夜紫微垣生变，帝星旁现’双龙争渊‘！
一龙盘宫，一龙潜野......“
“住口！”
夏元昊拍案而起，玉圭“咔”
地断成两截。
他望着阶下战栗的钦天监，突然想起猎场那道龙影，想起暗卫回报说冷宫地脉有异动，喉间泛起腥甜。
“朕乃真龙天子，岂容孽障分我气运？！”
他抓起案上的虎符砸向地面，“即刻派兵，围剿冷宫，查抄所有邪物，格杀护卫！”
千名禁军的铁蹄踏碎晨雾时，冷宫的残垣上立着道金甲身影。
秦琼的熟铜锏拄在青石板上，震得地面裂开蛛网状的细纹：“神朝法度在此，擅闯者——”
他横锏横扫，带起的罡风掀翻最前排的盾牌，“斩！”
王五带着二十个从市井里收的少年从侧门涌出，每人手里攥着粗木棍，却站得比禁军的枪阵还齐整。
小桃点燃藏经阁前的青铜灯树，橙红烟雾腾起的刹那，烟雾里竟浮起虚影：有执狼牙棒的莽汉，有持拂尘的老者，还有个提瓦刀的妇人——都是夏凡用国运值召唤的英灵残魂。
“鬼、鬼啊！”
先锋军的百夫长踉跄后退，甲胄撞在同伴身上，发出成片的脆响。
夏凡踩着满地碎甲走出来。
他换了身玄色锦袍，腰间系着小桃连夜绣的龙纹玉佩，发间还沾着英灵殿的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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