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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
“院长……”
……
“停，停，停！
一个个来！”
李唐开始逐个答疑。
“这不是很显然嘛……”
“磁场偏转角度很重要，怎么控制的？我刚刚讲过……”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再说一遍，低温下……”
在逐一讲解的过程中，无数的为什么砸向李唐，让从未带过学生的李唐，第一次现，教人真是件令人抓狂的事情。
明明就很简单嘛！
明明都讲清楚了，因为……所以……然后……就成了嘛！
怎么就没听懂呢？
曾经听说有父母教小学的孩子写作业会被气疯掉，李唐还觉得太夸张。
没想到，自己教一群最低学历是硕士的人，居然也有让他狂的时刻。
陈雪最后一个提问，结果也和前面的下属一样，就是没听明白。
“院长，要不然，我……再自己……想想？”
她一边自责自己的愚笨，一边看着李唐黑的脸色，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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