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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巫师，不是神仙，心脏……我救不活。”
“我！”
张歌指着自己，还没等解释，外面传来脚步声，匝德只好变成杯子在桌子上摆烂。
“你救不了他，我就遭殃了，到时候我有什么闪失，你还活得了？！”
张歌抱着头，看着进门的人，“宽妈妈您听我解释。”
“啊——”
立在房门的女人卸下妆容，有些疲惫，更多的是惊恐。
“快来人，收拾一下！”
宽妈妈的话说着，张歌忽然弄不明白这女人的心思。
“我的儿，你就算再和梅花有矛盾，也不可以杀了他啊。”
“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把自己捅死的，我发誓。”
“这里就我自己，你还不说实话，是不是跟以前的青青一样，还是看不惯他，这么多年，你也是忍的辛苦。”
宽妈妈没有半分心痛，而且一点也不怪张歌，让张歌感到惧怕。
“您不怪我？不是，我是说，他自杀，真不是我杀的，不信您找仵作看一下，他自杀时那个刀刃朝向，和他杀是不一样的。”
张歌还在解释。
“儿子说的对，这都研究透了，不怕，妈妈我和衙门那边有联络，好处理，小二啊，上算盘。”
门外的小二拿来算盘和账本，其余两人将尸体抬出。
“等等，怎么个事，我都说了，人不是我杀的，您打算盘是什么意思？”
张歌纳闷，凑近一看，账本上开头第一页是自己的签名。
“我欠债了？”
张歌脑海里的水声咕噜响，看看自己的床垫，心道我不是很有钱嘛。
“你看看啊，梅花不是头牌，但仅次于你，香男馆的小男，花期为10年，就梅花的容颜，15年也是可以的，每天都有一个客人的话，那就是减去他4年的花期，那是11年，一个月就算30个客人，还按之前的价算……”
宽妈妈自己算着账。
张歌翻着账本，看到她说的青青。
天使光环：青青——香男馆男chong，被张歌毒害
系统的提醒让张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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