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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苏长是不是没有头了,他……”
张歌松开手,走到房间,匝德拉着他,捂着他的眼睛。
“别看。”
“我什么没经历过,只是,为何司马莲先攻击苏长,还砍了他的头。”
张歌拉开匝德的手,在屋里找着什么。
“张歌……你,到底在找什么?”
匝德担忧地问着。
“苏长的头啊,司马莲能留全尸,那苏长也得留个全尸吧。”
张歌头皮发麻,整个人想吐,想哭,但是理智告诉自己,那颗头找不见。
“别找了,张歌!”
匝德拉住他,“是我,对不起,是我将苏长用术法关在房间,司马莲的火引图腾肯定感应到了天神派后人的气息,才会来此。”
“那为何,她非砍了苏长的头呢!”
张歌不理解,眼眶湿润起来。
抱着妹妹尸首的司马瑾,无奈地解释:“火引后人的远古记忆里,有被王朝后人侵犯的历史,所以古人会砍到人的头颅,用法术吃掉……”
张歌捂着自己的嘴巴跑到院子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这种现实,干呕几秒后,才发现院子里死掉的工友,头颅都消失了,他猜到是那种岩浆一样的术法熔化的。
“呕~~”
张歌头晕目眩。
“张歌,我先带你去别的地方休息,这里让司马瑾处理。”
“你别碰我!”
张歌听到他的解释与道歉,暂时不想和匝德说话。
他心里明明知道不该埋怨匝德,可一想到,苏长的身手,如果不是被匝德用术法关在房间,最起码可以挣脱,可以逃跑,他最会翻窗户,好好的小伙子,死了都没个全尸。
“张歌。”
匝德的手滞留在空中,他不敢追上去,他感受到张歌的磁场,现在忧伤又烦躁。
“对不起……”
匝德不曾想,张歌会对苏长的死这么在意,这也是身为天神派的巫师永远都无法理解的世间情感,就算他再在乎张歌,他也不明白,一个人类,不光只在乎自己。
张歌知道匝德的身份,知道他视世间万物,都跟得到高僧一样,缘起缘灭的,在他的视角里,人类的命就是短暂又脆弱的。
此刻的隔阂与太阳和月亮的关系一样,有光,形似,却从不能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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