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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萧清歌随即跳到了林陌怀中，小手搂着林陌的脖颈，楚楚动人地道：“夏师姐...师姐她们刚才说，你只是跟我玩玩而已，是不是真的呀！”
“傻瓜，你信她们还是信我？”
林陌刮了刮萧清歌的鼻子，反问道。
“那当然是信哥哥了！”
萧清歌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不就行了么？刚才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那几个师姐妹都不是什么好鸟，以后离她们远点，听见没？”
林陌正色道。
“嗯嗯，知道啦，哥...”
“哥哥，那我刚才......
雨后的归源山格外安静，湿气裹着桃花的香气在林间游走。
林小宇躺在祭坛边的草地上，身下垫着陈默带来的旧棉被，苏念坐在他身旁，一手握着他冰凉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拂去他额前被雨水打湿的碎发。
“你又逞强了。”
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
林小宇笑了笑，眼底泛着疲惫却明亮的光：“可我听见了……那么多人的声音。
有人道歉，有人告白，有人终于说出了‘妈妈我想你’。
那样的声音，值得我倒下一次。”
陈默蹲在一旁，低头搅动碗里的粥，热气模糊了他的镜片。
他张了张嘴，声音依旧沙哑，却比从前清晰了许多：“我……昨晚梦见张奶奶了。
她说……她听见我说话了，在电话里。
她哭了。”
林小宇怔住，眼眶忽然发热。
他知道，那不是梦。
在“告白祭”
的直播中，有一位年近九十的老妇人拨通热线，颤抖着说：“我是养老院的张桂兰，我想告诉我收养的那个哑巴孩子……我一直都知道他会说话，我只是等他愿意开口。
现在，我听到了。”
那一刻，全国有三十七万人同时落泪。
而林小宇胸口的桃纹，在那一瞬由暗红转为温润的粉，仿佛归源树终于认可了这具承载万般情感的躯壳。
“你还好吗？”
苏念忽然问。
林小宇一愣。
她重复了一遍：“不是作为春风热线的接线员，不是作为共情枢纽，也不是谁的救世主。
林小宇，你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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