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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她哭道：“这件事，我真的一直不知道，当年生孩子时，我们两个的情况都不好，所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根本不清楚，还是前段时间，我才知道真相的……”
“你就是自私！”
章锦芸气得给她一耳光，哭道：“你就算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但是为什么不说出来？你不就是图我家女儿有出息，能赚钱给好处，帮你扶持你那没用的老公和儿子？”
这话，章锦芸一点没说错。
乔静柔明明有很多早点说出来的机会，可她都没有这么做。
她就是自私。
为了能跟老公离婚，为了儿子的前程，为了母亲看病，她一次次的选择了隐瞒。
这件事，乔静柔已经在心里自责过无数次了。
她哽咽着：“我错了，但我也有很多的无奈，我也是被逼的……”
“你住口！”
章锦芸扯着她的头发，“亏了我的女儿这些年叫你妈，对你这么孝顺，为了帮你一直那么辛苦，乔静柔，你对得起她吗？你说你无奈，你是被逼的，别美化你自己，你就是自私而已！
为了你一个人的利益，你宁愿让我们一家三口都活在地狱里！”
乔静柔那点儿自欺欺人的说法，根本不成立。
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
这么多天了，若是她真的
能安心，又怎么会每天生活在愧疚之中，以至于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抬起朦胧泪眼，她看向姜棠。
姜棠站在一旁，神色凛然。
此时，姜棠的眸中不再有什么温情和留恋，只剩下失望。
乔静柔羞愧难当。
她宁愿姜棠过来打她骂她，至少这样，她心里还能好受点。
可姜棠没有。
姜棠只是用在用失望，无声的拷打着她这个不称职的母亲。
“棠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一家……”
乔静柔绷不住了，崩溃的哭出声来：“这些年，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过得那么辛苦……”
姜棠低头，拉开了手里的拎包。
她取出一件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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