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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想问问张凡是怎么做到的时，一边的李忠平开口道：“班长，张凡那台仪器出问题了，我们刚才就是一直在讨论这个呢，绝对没有在偷懒。”
听到这，常子龙微微点头，表情缓和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
但很快他又皱了皱眉：“不对啊，我们的机器每天都会有专业人员上来检查，今天都还没用过呢，不应该是坏的啊。”
听到这，李忠平也心中迟疑，难不成机器真没坏？张凡是隐藏的神枪手不成。
这个想法一出，他猛地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就算是他也做不到吧，而且看之前张凡的表现，怕是连枪都没碰过，那就更不可能了。
于是他再次说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情况，但他足足310环，也只打了31发，说明他每一发都正中靶心。”
常子龙脸上露出惊色：“31发都是满环？！”
他不再迟疑，拿过张凡手中的AK，靠在射击台上，自顾的瞄准了起来，他要亲自试试，到底是不是坏了。
“砰...砰...砰...”
枪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没一会就把弹夹里剩余的九发打了出去。
很快，结果便同步到计数仪上。
从原本的310环增加到了395环。
常子龙皱了皱眉说：“没错啊？”
他命中了八发靶心，最后一发他故意偏离了一点，打到了五环那边。
计数仪上精确的也加上了，没有一点问题。
这下换到李忠平懵逼了，没故障？那张凡是怎么打出来的31发全满环？
他有些不信邪的说道，让我来试试。
常子龙把枪递给他。
李忠平拿着枪等子弹蓄好，就迫不及待的打了起来。
他心中认为，这计数仪是坏的，只要子弹打了出去就能算满环。
于是他看都没看就一阵乱打，像张凡一样按着扳机不松。
“砰砰砰....哐哐哐....”
没过多久，他足足打完了一整个弹夹，这才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一脸笑意的说；
“班长，你看看计数仪，是不是都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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