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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上的鲜血，云如月吓得差点跌到地上。
血，还是在额头上，她不会被毁容了吧？
此时的云如月，早就忘了孩子的事了，甚至连肚子里越来越明显的疼痛，都被她忽视了。
五皇子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也不知以前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何感觉云如月长得漂亮脾气又好？
就这蠢货！
要不是她自作主张，自己怎么可能毁容？
现在好了，又要花几万两银子买药……
然而五皇子没想过的事，当时的确是云如月拿来的药膏，但也是经过他同意了的。
要不然云如月只不过是个侧妃，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强逼着五皇子用。
“你还敢狡辩！”
五皇子站起来，三两步走到云如月面前。
云如月抬起头，两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看着五皇子。
她抬头的角度极有技巧，以前在家就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绝对是最柔弱可怜引人怜惜的样儿。
然而云如月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她，额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现在还在冒着血。
脸上擦过的粉，本来就是险险地遮住了那些红痕，可因为刚刚流血的事，有些地方脂粉都被冲掉了，红红的一大片，再加上血，看起来分外渗人。
“啪”
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到她脸上。
云如月都被打懵了，眼中愕然：“殿下，你……”
云如月抬手抚摸着脸，五皇子看她这样，厌恶的别过头去：“云如月，你可知本皇子脸上的伤为何迟迟不好？”
云如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难道也要算到她头上？
杜冰雁过来得比较晚，刚走到门口，听到房里五皇子的声音，她顿下脚步，身体往墙边侧了侧。
红玉兴奋得两眼冒光，眼中的幸灾乐祸再也掩饰不住。
杜冰雁勾唇，这云如月果然是个蠢的，皇后娘娘还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动手，结果呢，自己这边还没动呢，她就把五皇子惹怒成这样。
“小姐，还真是活该呢！”
红玉忍不住小声抱怨。
杜冰雁眉梢上挑，整个人看起来意气风发：“谁说不是呢！”
“殿下，月月不知道！”
云如月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着，可却依然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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