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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就知道答案的问题。
苏楠卿心里有了答案，嘴角扬起。
不过她不会在这里买，这里一看就很贵。
最便宜估计也要好几百，上千也不奇怪。
苏楠卿更愿意网上买，然后某一天穿给顾北一个人看。
两人放慢脚步，漫步在梧桐树下。
“顾大哥，这栋公寓好漂亮，我拍个照。”
“这是华懋公寓，以前张爱玲在这住过。”
“真的吗？我看过她的红玫瑰与白玫瑰。”
苏楠卿隨口说出书里最经典的一段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硃砂痣。”
苏楠卿说完，看著顾北，眨眨眼。
顾北知道苏楠卿想问但没问出口的话。
“她曾经是白月光，后来成了蚊子血。”
“那我呢？”
“你是我的。”
“那你要吃吗？”
苏楠卿低头红著脸道。
“你再这样，我可真要吃了。”
“顾大哥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的。”
顾北想吃了。
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吃。
不过现在还是得先把正事办了。
再办其他的。
顾北带著苏楠卿来到一家门头不显，但內有冬天的服装店。
“这家是买手店，老板品味不错。
你挑挑看。”
“什么是买手店？”
“你可以简单理解为店老板帮你挑了几十上百个品牌的新款服装、包包、鞋子，你只要在这里选就行了。”
“那应该都是大品牌吧？”
“对。
而且基本都是最新款。
明天就吃饭了，直接挑成衣好了。
下次买高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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