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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沉默了一会，江小北就抬起头来幽幽地开口：“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话很有点吓人。
林九乌从里面感受到了一股要杀人灭口的味道。
于是他也沉默了一会，然后果断举起手来发誓：“我发誓我什么也没看到！”
那就是什么都看到了！
肉眼可见的，江小北的脸飞速变红。
接着，她被气哭了。
真的没脸见人了！
她的人设！
这能是她的错吗？谁让林九乌先做那样的事的！
都怪林九乌！
江小北越想越生气，越哭越大声。
于是林九乌也慌了，他连忙去给江小北找纸巾，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哄她。
“其实也没什么。”
“你看我就脸皮厚，咱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
“再说了，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江小北哭，林九乌除了最先开始有一点点慌之外，后面竟然有一点隐隐的兴奋。
嘶……按理说不该这样啊。
他不是这样没同情心的人。
不能看人家哭得这样大声，他还龇着大牙在那乐呵。
这样想了之后，林九乌就重新约束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别让自己唇角翘得太高。
好在江小北现在一颗心都在哭上，没注意观察他。
要不然江小北又得找他麻烦了。
林九乌把平生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好歹克制住了自己没笑出声来。
事实证明，林九乌哄的那几句还是有用的。
她还愿意搭理他。
江小北轻轻推了林九乌一下，又打了他一拳，边哭边说：“都怪你！
要不是你……”
哭腔太重了。
后面一点林九乌实在没听清，他就听见江小北前面说的都怪他。
于是林九乌就附和道：“好好好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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