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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擦拭眼角泪痕，又擤了擤鼻涕，稳定下情绪说：“我父亲的死，和迦叶提的关系不大。”
“他早在三个月以前，就已经得了不治之症。”
“为了在死之前，把青州的隐患给解决掉，所以做事尤其过激。”
“临死之前，父亲还对你们的事，表示抱歉。”
林念来给我们报丧，因为事情太过于突然，我和江澜都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我和江澜跟着林念一起，到了附近的公墓，给死去的林德功上香。
隔着公墓的石板，我能感应到林德功微弱的气息。
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我看到林德功的骨灰，也不敢全然确定，他已经身死的事实。
墓碑之上，刻着林德功的生辰和死期。
我掐指测算，此人五行俱灭，魂归西天，确认是已死无疑。
我和江澜这才鞠躬、上香。
祭拜过林德功，林念从包里取出信封。
“两位，这是我父亲临死之前，留给你们的一封信。”
我将信笺拆开，与江澜凑在一起观看。
“江澜、沐森，回想起曾经对你们做过的事，我至今心中有愧。”
“回想我一生，都在凭借诚心做事，为扫清青州的积弊，我耗尽一生的心血！”
“就在即将大功告成之时，老天却要带我离开。”
信看到这里，江澜仍然不解。
“既然林德功知道我们和人妖没关系，为什么还要折腾咱们？”
我翻开第二页信封内容。
“当初，我之所以苛待你们，抓走迦叶提，就是为了让你们主动营救迦叶提。”
“整个青州的人妖，早就聚集在一起，想要彻底摧垮七四九局分部。”
“他们这些人，缺少一个领头人，也就是像迦叶提这样实力强、辈分高的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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