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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
他指了指张诚，“在过去三个月内，出现在至少七次不同世界的记忆片段中。
他们称你为‘跨维度污染源’。”
张诚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所以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病毒？”
“差不多。”
老绵神色凝重，“他们认为你能穿梭诸天，是因为你的意识结构异常稳定，能在不同现实间锚定自我。
但他们搞错了重点。”
“哦？”
“他们以为你是偶然变异体。”
老绵盯着他，“可我觉得……你是被‘投放’的。”
空气骤然凝固。
张诚坐直身体，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什么意思？”
“意思是??”
老绵压低声音，“你可能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原本属于某个更高层级的系统，因某种原因坠落至此，并不断被推往其他世界。
而‘灰域’，正是追踪这种坠落轨迹的猎人组织。”
张诚沉默良久，忽然问道：“那林阿海呢？他为什么会被盯上？”
“因为他接触过你。”
老绵道，“而且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了早期意识采样项目。
他的大脑里，残留着与你相关的神经共振信号。
这就是黑鸦组绑他的真正原因??提取你的‘痕迹’。”
张诚冷笑：“所以我是瘟疫，他是带菌者？”
“可以这么理解。”
张诚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维多利亚港灯火辉煌，游轮穿梭如织。
他望着那片光影，喃喃道：“难怪最近总做同一个梦……一片雪原，有个穿黑袍的女人对我说：‘你该回来了。
’”
老绵猛然抬头：“你说什么？黑袍女人？”
“怎么，你也见过？”
“不。”
老绵摇头，“但我看过档案。
‘灰域’最高层有一位代号‘守门人’的存在，据传就是一名女性，身穿黑袍，掌控所有维度通道。
如果她真的在找你……那你已经暴露了。”
张诚眯起眼：“那就让她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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