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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真沉声道？
“没，师姐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圣地。”
王书音回答道。
“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这样毫无征兆便自杀了，任谁都会怀疑。
可勘察了现场，李道真并未发现丝毫谋杀的痕迹，就连顾嫣然的尸体上，也没有什么中毒致幻的迹象。
难道真的是自杀？
“圣主，昨天师姐去找过圣子，回来之后神色状态都很不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也太过蹊跷了，短短不到三年时间，玉玑峰的人，一个个死得不明不白，这让王书音和赵紫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难道是大师兄害了顾师姐？”
赵紫汐呢喃细语，脑海中一片混乱。
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顾嫣然只是单纯去见了大师兄一面，很多人都目睹了这一幕，他根本没有可能会动手。
然而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顾师姐正是因为方牧，才如此悲伤，她的死，都和方牧脱不了干系。
“来人，去将方牧叫来！”
李道真沉声吩咐道，既然方牧见过顾嫣然，那么他身上的嫌疑不小。
尽管李道真也不相信，方牧有这个能力将顾嫣然的死亡伪装得如此天衣无缝。
唤他过来，
也只不过问问有没有什么线索。
不多时，方牧便赶到了这里。
说实话，当得知顾嫣然死亡的消息，他也是懵逼的，怎么自己还没动手，这个贱人就死了呢？
李道真要他过去，什么目的方牧心知肚明，正好他也想看看，顾嫣然的真正死因。
或许有人想要在背后算计自己也不一定，对此方牧很是警惕。
当看到顾嫣然挂在一根灵索上，方牧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悲伤情绪，一副淡然的模样。
他的表情，
也被王书音和赵紫汐收入眼中。
还没等李道真开口，赵紫汐便神色狰狞道：“方牧，顾师姐死了，你却如此平静，如此绝情，你还是人吗？”
“是啊，你好歹也是我们的大师兄，顾师姐出了事，你就是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吗？”
王书音同样不满。
“哼，莫说我现在已经不是玉玑峰的人了，就算是，我辈修士与天争命，在求道路上死去，才是归宿。
而这个家伙，却选择了自杀，这种人也配修道？”
方牧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意，冷笑着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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