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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明更是像见了鬼一样，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指着柳如玉，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
“你个贱皮子！
老子就知道，这青蛇早就认可了你！
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一了百了！”
柳如玉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只是痴痴地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青蛇。
那青蛇在她身边游走，蛇信吞吐，冰冷的触感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如玉？你没事吧？”
萧晋心中满是担忧，伸手想要去拉柳如玉，却被她猛地躲开。
柳如玉抬起头，眼神空洞，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转向萧晋，声音嘶哑：
“别碰我！
我脏！”
萧晋心头一震，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柳如玉，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能感觉到，柳如玉的变化，不仅仅是因为青蛇的缘故。
更像是某种深埋在她心底的东西，被彻底唤醒了一样。
“哈哈哈！
真是天助我也！”
柳天明看着这一幕，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疯狂和得意。
“萧晋，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保护的女人！
她现在已经不是人了，她是怪物！
是妖怪！”
萧晋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杀意毕露：
“闭上你的臭嘴！
否则，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柳天明却像是没有看到他的眼神一样，继续狂笑着说道：
“怎么？心疼了？可惜啊，一切都晚了！
青蛇认主，她这辈子都摆脱不了这怪物的控制了！
哈哈哈……”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萧晋手中的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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