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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我良久，缓缓开口“好久都没在梦里这么久的看你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
我现在仅存的执念，我是说对萧寒的执念都是因为他占据了我年少的大部分时光。
只不过恰好那年我正值青春，所以他才得以在我心中占据那么大的位置。
“萧寒，我回来了，我没死。”
我抱着萧寒的脸，拖着让他看我。
“真的吗？”
萧寒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真的。”
“你骗人，我不信你。”
“那时，我本来都要救出你了，可你却晕倒了，如果你不晕倒的话我就救出你了，你就应该一直在我身边了。”
说到这，萧寒竟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轻轻的拍打着他的后背，“都过去了，虽然我没原谅你，但我现在不还活着吗？”
“不要不要，你离我远一点吧，在我身边你就会有危险。”
萧寒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我耳边低语。
不过我觉得疯了的萧寒才是清醒的，他也知道我在他身边会有危险啊。
或许疯了以后才会彻底清醒吧。
我想要是我疯了以后，会不会也会清醒。
其实是不会的，因为大多数人的状态都是在痛苦的清醒着。
有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没有那么清醒，要是不用想那么多，或许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了。
最痛苦的状态莫过于伪装自己不疯，羡慕别人的正常状态。
然后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独自在深夜里回想所有的一切，会发现呼吸不上来，失声痛哭，然后睡到第二天。
我不知道萧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在乎别人的看法？因为在生死关头他没有选择自己的妻子，接水不了世俗的舆论？我不相信是因为他对我的爱情。
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不会选择向之微了。
我觉得大部分精神病人之所以会疯，会有精神病是因为他们在乎别人的看法，在乎别人的眼光。
从而损耗自己，得不偿失。
从萧寒疯的时间看来，他有一部分是因为对我的感情，另一部分是外界舆论。
不过无论他怎么选都会有人去议论。
所以从萧寒的角度来看，无论怎么选，都不能十全十美。
但如果对于他这种商业强者都受不了这种舆论压力，又何况是普通人呢。
“不会的，我相信你会把我保护好的？”
萧寒眼里有点不自信，“我吗？我真的可以吗？”
“可以，我相信你。”
“梦里的顾念从来不会这么和我说话。
你真的是顾念吗？”
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嗯，真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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