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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你真的好可怜，可怜到可悲的程度。”
千道流轻轻摇了摇头，看向波塞西的眼神，就像在看待一只可怜的宠物。
“哈哈哈我可怜？我可悲？”
波塞西突然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不甘。
“我可是海神的大祭司！”
“身份崇高，实力冠绝天下！
我怎么会可怜？怎么会可悲？！”
“真正可怜的是你们——是你们这些异端！”
“是你们把我们海神岛逼入绝境！
你们都该死！
都该死！”
波塞西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不断摇晃。
“你的武魂，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实际上都不属于你。”
千道流无视了波塞西的疯狂，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你在胡说八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波塞西怒声喝道，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你的灵魂，你的身体，不过是一件工具而已。”
“你存在的意义，从一开始就是为了给海神献祭、”
“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其实不过是海神手中的一枚棋子。”
千道流缓缓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漠。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
！”
波塞西的瞳孔猛然缩起，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不要装傻充愣了。”
“你的武魂根本不是自己的，是波塞冬赐予你的，而代价，就是你的灵魂。”
“你这个所谓的大祭司，还有你们海神岛所有魂师掌控的力量，都是通过神考强行提升的。”
“那些力量根本不属于你们自己，又怎么可能打赢我们？”
千道流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像一把锤子，不断敲击着波塞西的心理防线。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难怪我们的修为提升得这么容易，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打磨，一旦遇到强敌，就根本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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