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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道流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声音压得极低的。
“非要献祭？”
“不能让我来吗？”
千城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问道。
“以往我都听您的，您说的都对。”
“但这次，您别跟我抢，这个名额我势在必得！”
千道流猛地挺直腰板，语气斩钉截的说道。
“哦？”
“你怎么个势在必得法？难不成要跟我打一场？”
千城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个时候，作为天使九考中最重要的千仞雪，已经被千城和千道流两个人直接无视了。
爷爷做事，何须对孙女解释。
“不敢，不敢！
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千道流连连摆手。
不管是从辈分上，还是实力上，自己都比不过千城。
更别说，自己还是一个遵循古礼的人！
对老祖宗动手？
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站着说话怪累的，坐下聊吧。”
千城指了指不远处座椅。
千道流和千仞雪依言坐下，心头的沉重感却没有减轻半分。
整个内殿的气氛非常的寂静，给人一种极致的压抑感。
“老祖宗，这些话我必须说！”
“您的修为远在我之上，并且足以媲美神灵，武魂殿没有我不碍事，万万不能没有您！”
“其次，我身为后辈，怎么可能让您去献祭？”
“真要是这样，日后到了九泉之下见列祖列宗，我千道流只能蓬头垢面，无颜面对啊！”
千道流深吸一口气，语气凝重的说道。
“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但你没搞清楚一件事。”
千城微微颔首，随后将话题一转。
“什么事？”
千道流一脸诧异的问道。
“你先说说，什么叫献祭？”
千城的神色非常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献祭就是将自己的魂力、生命力、灵魂全部燃烧殆尽，化为开启神位的钥匙！”
千道流想都不想，就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换句话说，只要有人愿意这么做，不管是谁都可以！”
千城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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