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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吗？”
“嗯，非常不好。”
爷爷没有立马接话，而是想了想又道：“现在的不开心会让它变好吗？”
嗯？
听闻爷爷的话，言玉有些诧异地抬头，借着路灯的光芒认真打量起卖棉花糖的爷爷来。
他看起来有六十多岁，背部微驼，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走过的足迹，抬头纹、老年斑、松弛的皮肤......可唯独没有夺去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当你被它看着的时候，仿佛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能被看透.......
“不能”
言玉糯糯地道。
”
既然不能，为什么不开心起来呢？”
“开心不起来......”
卖棉花糖的爷爷听闻她这么一说不仅没生气，还“哈哈”
地笑出了声，“小姑娘，你还年轻着呢！
怎么能比我老头子还死气沉沉的呢！”
如果可能，我也不想.......
言玉垂下头，没有接话。
“不管你遇到啥坏事儿。
这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个死嘛！
死了就一了百了，然后被烧成一把灰，是埋进地底还是撒进大海就由不得你咯。”
爷爷说话的腔调有些特别，尾字总是被拉得很长，再配上他那低哑的嗓音，尤为让人觉得意味深长。
“可我怕死.......”
她尝过一次死亡的滋味，真的很可怕.....
“哈！
别说你了，老头子我活了这一把年龄我也怕！
可那怎的，难道就因为怕死，所以一天到晚都在担心自己怎么死、啥时候死么？！”
爷爷摇了摇头，用铿锵有力的声音继续道：“死啊，是个人都怕！
可是个人最终也都得死......所以有那个时间怕死，还不如好好活哩！”
“可万一......死得很早呢？”
言玉犹豫地问出口。
“那更要好好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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