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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淡的声音没有继续搭理雪帝，金色的光芒再次转动，不出云冰所料落在了江楠楠的身上，光罩消散。
“你有爱人吗？”
仍是这问题，声音依旧平淡。
江楠楠的眼睛红红的，此时也冷静了一些。
“没有。”
“那你有爱的人吗？”
“有。”
江楠楠看向云冰，眼睛中满是复杂，却不缺少感情。
云冰此时自然听到了江楠楠的声音。
“他是谁？”
平淡的声音继续问。
“云冰。”
江楠楠并没有犹豫，哪怕是知道云冰是魂兽化形。
“你刚刚也听到了云冰的话吧，对于他是十万年魂兽重修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平淡的声音专门挑着尖锐的问题去问，不过云冰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江楠楠低头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么短的时间她还做不到接受这件事情。
这次，平淡的声音没有催促，在等待着江楠楠的思考。
好一会儿功夫，江楠楠才抬起了头，犹豫的反问道：“他屠杀过人类吗？”
平淡的声音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似乎没有想到江楠楠会问这个问题。
云冰苦笑了一声，却没有去多想什么。
很快，平淡的声音给出了回答：“他从出生就拥有人类的智慧，并没有发生过屠杀人类的事情来，当然想要拿他做魂环的人自然会被他反杀。
反倒是人类在他弱小时曾几次令他重伤，差点身死。”
江楠楠的瞳孔微微一缩，愣了一会儿，苦涩的说道：“他不恨人类吗？”
“这个你自己问他吧，我并不是给你解答疑惑的，而是你回答的我的问题。
现在你怎么看？或者换一个问法吧，就算他是魂兽你还爱他吗？”
平淡的声音说。
“爱。”
“如果他大规模屠杀过人类呢？”
平淡的声音追问道。
江楠楠一愣，她没想到这平淡的声音会顺着她的问题来问她。
想了一下，江楠楠闭上眼睛说：“依然爱。”
“为什么？”
平淡的声音似乎带着些诧异。
“这需要理吗？如果我真的死心塌地爱上了一个魔王，我会因为他的魔王而不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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