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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指着其中一个婀娜靓丽的女生，“我们校花，艺考生，传媒播音的，弹琵琶老牛了！”
叶柏南系着外套的扣子，“苏念也会弹。”
“苏念是初级，校花是高级。”
安然羡慕，“每一届的校庆和新生欢迎典礼，校花弹琵琶是压轴节目。”
苏念舞蹈也压轴，是二压，一压是校花，最大的咖。
叶柏南没继续往前走，注视着苏念。
安然先离开了。
空气中浮动着花香，和他头发淡淡的汗味。
“我解决了南茜和俞薇的问题，我们再谈后面的事，好吗。”
苏念踢着道旁的小石子，有一颗滚到叶柏南脚下，他又轻轻踢回。
她一言不发，踢到相反的方向。
叶柏南语气温和迁就，“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回寝室了。”
苏念迈上台阶。
叶柏南伫立在原地，目送她推门，拐弯。
......
陆尘御加班到晚上7点。
秘书收拾完报表，进入总工程师办公室。
“叶柏南去念儿小姐的学校打了一场篮球赛。”
陆尘御笔尖停在文件上，“他闲的吗？”
“而且是带伤打球。”
秘书赞不绝口，“身姿矫健，迷倒了不少花季少女——”
头皮一束目光凉森森的，秘书发麻，闭了嘴。
“多大的人了，和一群毛头小子较劲。”
陆尘御签完字，不耐烦拧上笔帽，“什么原因？”
“篮球队的队长追过念儿小姐，没追成，平时欺负她，今天又挑衅，叶柏南在球场教训了他一通，估计以后没有男生再追求念儿小姐了，大家觉得她和叶柏南是一对璧人。”
“一对璧人。”
陆尘御斜靠着沙发椅的扶手，半阴沉，半调侃，“你在哪学的词。”
“《金瓶梅》。”
他脾气好，秘书也懈怠了，憨笑，“无删减版的野史，有春宫图的。”
陆尘御有一搭无一搭敲击着扶手，“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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