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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娘沉默了很久，想了很久，最后说道：“说到底，我们只是垃圾啊，太伤人了。”
这是一个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
就像我们是人，哪怕再努力，也不可能变成鸟鱼虫兽。
朱三娘是妖，生命悠久，活了不少岁月，心性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再被莫寒说了是垃圾之后，反而平静了下来，开始真正的去认识这个世界。
哪怕是被遗弃的，又如何？
“你还不错！”
莫寒认真的说道：“在这个世界能够培养出如此的心性，你或许有机会超脱这里。”
朱三娘说道：“得了吧，我连这个世界都不认识了，还超脱出去，真出去了，怕是眨眼间被杀了吧。”
她坐在莫寒对面，继续说道：“你说，那个灵剑派的祖师是不是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然后被人给宰了，会不会是那什么狐妖啊？”
听到这话，莫寒忽然想起了冰岛上那只九头蛇最后说的一些往事，或许九头蛇就是灵剑派的祖师。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神狐族的大能没必要留下九头蛇供后人认知它的力量，毕竟小黑屋是天地之力锻造而成，受人掌控，哪怕再强，也不可能无敌于天下。
这又是另一个事实。
莫寒想了很久，嗯了一声，说道：“或许你讲的都是对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假的，反正我是猜不到了。”
朱三娘翻了个白眼，说道：“这算是什么回答。”
莫寒说道：“就是你听到的回答。”
朱三娘：“…”
…
接下来，两人聊了很久，直到怪物和妖兽回来，才结束了对话。
“老三，怎么样？”
怪物问道。
朱三娘说道：“认错人了，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以后也别对外人提及这件事情。”
妖兽看了莫寒一眼，对朱三娘说道：“就这样放他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朱三娘说道：“要不然你认为你能够打得过他，还是怎么滴？”
妖兽说道：“我想试一试。”
轰！
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天而降，妖兽脚下一个踉跄，摊到在地。
“朱三娘，如果你们实在没有事情做，就去星辰大海中寻找，或许你们真的能够走出这里。”
莫寒说道。
小黑屋放置在三千里禁已经很久了，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成长为了一个怎样的世界。
或许，之前的猜想都是真的也不一定。
但是，他没有时间去寻找真相。
刘三娘看向苍穹之上，想了想，点头道：“我明天就辞去妖剑派掌门之位，然后买一艘舰艇去太空遨游，或许真的能够找到真相之中的真相。”
莫寒嗯了一声，便是离开了。
很多年后，当两人再次相遇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但一切都未曾改变。
当然，这只是后话。
…
小黑屋内，顾北城尝试了很多次，但都无法穿透墙面。
“该死！”
她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莫寒回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视线落在顾北城身上，想了想，但是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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