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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柠沉浸于其中，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高天之上，一道苍老的身影静静的窥探着这边。
老者看着下面那一幕，怅然若失：“果然啊，道山代代有人出，各领风骚数万年……”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有如此逆天的悟性……”
老者的双眼有些迷离，他现在有些后悔了，后悔死的太早了。
若是正值壮年的时期，与这种天骄同处于一个时代，那该是如何的风采？
一道揶揄的声音，从老者的背后响起：“怎么？某人又在这里伤春悲秋了？”
听到这个声音，老者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天玄，你难道就不觉得可惜吗？”
白袍老者抚摸着胡须走上前来：“有什么好可惜的，死都死了，就安安静静的躺着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居然还没死干净。”
天玄抚摸着胡须，眉眼轻挑，同时，又将目光看向了下方。
“时间之道？不对，不对，是混沌！
不对，好像又不是？”
“繁愈，你这老小子搞出了个什么东西？我居然看不懂！”
繁愈神秘地看了一眼天玄，幽幽的说道：“你这个世界之灵懂什么，这是【永恒】！”
“挺有天赋的，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能借助时间之道领悟永恒，可惜了，哪怕领悟一些别的也比这个要好。”
天玄瞳孔一缩，长胡须都被揪掉了几根，一脸诧异的看着下方，正在悟道的姜清柠。
繁愈看着天玄这副模样，也没了继续的兴趣，淡淡道：“别紧张，还早着呢，这小丫头只是领悟了皮毛，勉强算是入门了——”
天玄直接破防了：“你他妈的，早找个屁呀早，这是你徒弟？这可是永恒大道！
能入门就证明有登顶绝巅的资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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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直接郑重的念了起来：“任时光荏苒，万物更迭，唯有不朽之魂，穿越时空，镌刻记忆，永恒之篇章，光芒永存，不灭不息……”
繁愈眉头微皱，忍不住打断：“行了，别念了，辉煌早已成为过去，再强又如何？”
“永恒本就是个错误的道路，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永恒。”
“我这个永恒神君，不一样被打落神坛，只剩一抹真灵留存！”
繁愈说完，头也不回，转身消失。
天玄愣愣的看着繁愈消失的地方，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
因为亲身经历者就在眼前，永恒大道最巅峰者就在眼前。
他繁愈，就是永恒神君，永恒大道悟道最高者！
天玄怔怔的看着下方，那正在悟道中的少女，又看了看消失的繁愈，内心堵得慌。
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跟谁说，只能咽下口气，思绪却止不住飘向了曾经……
当年那一战，打的大世界崩裂，星辰陨灭，大道不存，万千生灵尽浮灰……
若不是他当时醒目散尽修为，以盗天之术，盗取世界核心，拖着世界一角冲入混沌之中。
他早就化作混沌虚无之中的一抹尘埃了。
“唉……算了算了……”
其实天玄想告诉繁愈，永恒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见过，但他却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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