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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演。”
凌晨曦言简意骇，并没有打算瞒他。
“啊，”
邓成功惊讶一声，向候场区赶的脚步倏然就停了，转头时，他脸上情绪有点复杂，“他又找你了？还是那件事？”
听经纪人的口气，看来是知道。
凌晨曦点了点头：“嗯。”
邓成功看了眼凌晨曦，“你同意了？”
凌晨曦也停下脚步，他其实也想试探一下这个经纪人的底，若是和那个导演的想法一样，那他们两个也不必再共事下去了。
他反问道:“你想让我同意吗？”
“别起这种心思，小凌，”
邓成功皱着眉，比起他之前的和蔼过头的老好人的形象，这会儿可以说是过于严肃的。
“娱乐圈的水比你想象的还要深，一只脚踏进去想再拔出来可就难了。”
说到这里，他抿了一下唇，试探的问道：“你没同意吧？”
这孩子比他女儿大不了几岁，他不想看到凌晨曦像那些人一样这辈子栽在污池子里。
凌晨曦注视着他的神色，抿了一下唇，邓成功脸色一变，深吸了一口气：“小凌啊，这娱乐圈从来没有捷径可以走，你”
邓成功不知道脑补到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凌晨曦看着经纪人脸，确定这人是和自己一道的，为了避免把人吓死，自己没了经纪人，他勾着唇角，笑了一下，倏然道：“没有。”
“臭小子，你要吓死我？”
邓成功这才松了一口气，作势就要朝凌晨曦身上招呼，当然只是装装样子，凌晨曦也不躲，只是道：“再不走，节目都要结束了。”
这么一提醒，邓成功这才想起来自家艺人马上上场，也顾不上自己老胳膊老腿，抓着人拔腿就跑。
凌晨曦从来都是不急不慢，还是头一次如此急行，好在发型师给力，头发倒没乱，稍微整整衣服，再斯文不过。
只是邓成功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头发跑的颠三倒四，只见他撑着膝盖大口喘了几口气，问一旁的工作人员道：“怎么样，现在到谁了。”
工作人看了一眼手中的通告，“现在是程归南老师的舞蹈，大约还有五分钟结束。”
说完，他翻了一页，看了眼凌晨曦道：“下一位是秦安老师，再然后就是凌晨曦老师了。”
邓成功直起身子，呼了一口气：“时间还算宽裕，还好还好，要是再耽误了这次上台，你以后在圈里可真是再难上台了。”
说完，他看了一旁的的秦安，秦安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休闲外套，他个子不算太高，容貌十分秀气，看起看让人格外舒服。
这种容貌在生活中格外讨喜，只是在娱乐圈确实过于寡淡了。
可惜，可惜。
想到这里，邓成功又将目光移到凌晨曦身上，不由得再次感叹自家艺人的容貌，绝对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原本是一条璀璨的星光大道，只是，哎。
邓成功摇头，看向凌晨曦的眼神不仅仅是可惜了。
真是哀其不幸，倒霉透顶。
一出道就被拍到私下会见女粉丝，接着什么耍大牌，脾气差，花瓶等等黑料接踵而至，从此再也没有品牌方提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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