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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宋嘉鱼开心得几乎要在床上打滚，她撑起身子，在黑暗中凭着感觉凑近霍染的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声音带着雀跃和讨好：“妹妹在此，感谢姐姐高抬贵手，手下留情！”
她这古灵精怪的语气，把霍染逗笑了。
霍染伸手，精准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触感柔软，像抚摸一只撒娇的猫咪，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乖。”
这一声“乖”
，低沉而温柔，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宋嘉鱼心满意足地重新躺好，像得到了特赦令的囚徒，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感觉连空气都变得清新自由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嘉鱼果真过上了“假期”
般的生活。
霍染严格遵守约定，夜晚变得格外安分，只是单纯地相拥而眠，最多在她睡前给她读几页舒缓的散文，或者按摩一下肩颈助她入眠。
起初宋嘉鱼还有些不习惯，身边躺着个“定时炸弹”
却异常平静，但很快，她就沉醉在这种久违的、纯粹的安宁里。
充足的睡眠让她气色红润，精神饱满，连带着白天陪樱宁玩耍都更有精力了。
她甚至有时间重新拾起画笔，在画室里消磨一整个下午，完成了一幅小幅的秋日庭院写生。
霍染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
看着她眼底消失的青黑，看着她重新变得明媚灵动的笑容，看着她不再因为腰酸而悄悄蹙眉，心里那点因“克制”
而产生的微妙躁动，也化为了更深的满足。
然而，宋嘉鱼显然高兴得太早了。
“假期”
的第四天晚上，两人靠在床头各自看书。
宋嘉鱼正看到有趣处，忽然感觉到霍染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抬起头，对上霍染深邃的目光。
那目光不再像前几晚那样平静无波，而是渐渐染上了她所熟悉的、带着温度和侵占欲的墨色。
霍染合上书，放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慢悠悠地开口：“假期……”
宋嘉鱼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抱枕：“……嗯？”
“是不是，”
霍染倾身过来，手指轻轻勾住她睡衣的系带，声音低沉而危险，“该考虑结束了？”
宋嘉鱼：“！
！
！”
不是说好三到五天吗？这满打满算才三天半！
她试图据理力争：“不是说好……看表现吗？我觉得我表现很好啊！”
她眨着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又无辜。
霍染挑眉，指尖微微用力，系带松散开来：“表现是很好。
所以……”
她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温热的气息交织，“作为奖励，提前结束假期，不好吗？”
宋嘉鱼：“……”
这根本是强盗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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