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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才几下，确实是狠。
“没想到还能送上门来，哦，我明白了，你们认识是吧。”
“不舍得人家？你俩一对？就这还勾引我前女友害我落面子，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一群人围上来，像是要动手。
顾哲霖一个没站稳，踉踉跄跄地快要摔倒。
凌清莹连忙跑去扶着他，这才没让他摔在地上，一回头，她瞧见了赶来的警察，登时松了一口气。
“教训？我看你们是欠教训！”
小混混啐了一口唾沫，不情不愿地停手。
警察一来，谁也不敢多说话，全被带到了警察局。
——
“顾哲霖你应该去医院。”
顾哲霖站不稳，凌清莹抓着他手臂保持平衡，尽量让他不要摔倒。
“嗯。”
顾哲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顾哲霖你能不能别乱动，要摔了。”
凌清莹能感受到他不想让自己扶着的心情，也不知他在闹什么脾气。
“嗯。”
他的身体很僵硬。
“你还好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他的右腿看起来挺狰狞，一定很痛吧。
顾哲霖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身子更加僵硬。
“不用。”
他摇摇头。
第19章束缚我们的蚕茧
“那能稍微等一会儿吗，我们马上就能去医院了。”
凌清莹支撑着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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