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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生气，却只能忍着。
给她喝了药，然后扶她躺下，“睡吧。”
“你会走么？”
她喃呐着这句话。
傅衍赫心里莫名发酸，问她，“你要我走我就走。”
“……”
她还剩下一丝丝的理智，让她不能开口。
她想留他的。
她不想他那么听话的。
至少这一次。
她忍不住想去拉他的手，但是……
她只能时刻警告自己，他们离婚了。
她不能要求他留下来，她没有资格跟他提要求。
“你走吧。”
她喃呐着，然后渐渐地就要睡过去。
傅衍赫抚着她头顶的手缓缓地松开。
他突然想，她大概是真的不想再要他。
可能书上写的，电视里演的，也不全都是真的。
脸红也可能只是害怕。
他把手抽回，给她盖了盖被子便要离去。
卓醉却又悄悄地睁开眼，然后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他走了。
她真的要一个人么？
其实，曾经很多很多次，她都怕的要死。
她不想一个人的。
没有人想生病的时候一个人孤独的在一个小屋子里。
大家都是因为没人爱，才会渐渐地看上去很坚强。
其实……
“你可以不走么？”
这句话，她大概永远也不能说出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出现了幻觉。
她好像又看到了他，模模糊糊的。
“阿醉，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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