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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瞪大了双眼。
看萧玄佑的神色，丝毫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她脸色白了白，却见萧玄佑已经上前半步，将她整个人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长睫在眼下投出浅影，鼻尖几乎要触到她的发顶。
姜栀的呼吸间尽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味道，呼吸都顿了半拍，脸色褪去几分血色。
原本以为有了蝉衣这个名号，萧玄佑会顾忌着些。
没想到他竟然没有半分收敛！
“太，太子！”
姜栀只觉得心脏跳动得不规律，“你这样如何对得起蝉衣？”
“蝉衣？”
萧玄佑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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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披散在肩头的漆黑乌发，“她到底是何人，你难道不知晓么？”
姜栀象是被当头打了一棒，极度的震惊之下连思考都滞涩了，只睁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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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子看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栀，蝉衣，都是你，”
他俯下身，压低了声音，尾音却没有散开，像羽毛般轻扫过他的耳廓，“我梦境中的事，你都知道，对么？”
姜栀浑身僵硬，呼吸困难。
最大的秘密被人猝不及防点破，姜栀整个人仿佛被惊雷劈中，只剩下灵魂深处的冷彻骨髓。
“为，为什么会知道”
再多的辩解已无用，姜栀牙关都在打颤。
萧玄佑叹息一声，将她拢在自己怀中，宽厚大掌安抚地拍着她纤细的脊背。
“还记得李元虎么？”
李元虎。
竟然是他。
姜栀如同泄了力一般，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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