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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什么口风？”
“还能探什么口风，不就是小李现在的情况嘛，反正往后肯定是个残疾人了。
芳芳娘是知道他们两个在处对象的嘛，芳芳那丫头还有岩成同志就是想知道，芳芳娘还会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
刘书记近乎于绕口令的表述，让顾涵秋听着也是一愣一愣的。
她随口而出的回答，也显露出没有明白过来：“芳芳她娘会不会答应，这我也不知道哇。”
“所以呀，今儿我来找你就是让你去帮忙打听一下的嘛！”
他惆怅地摊开双手强调了一遍。
“我觉着，张姨应该也不会反对吧。”
“别应该应该的了，你还是辛苦一趟，亲自去问问清楚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顾涵秋也只能点头应承了下来。
在她琢磨着怎么和王芳母亲开口时，刘书记也补充道：“你要是不知道怎么去开口，那我就和你一道，去探探芳芳娘的口风。
到时候哇，你和我一道劝劝看，能成的话也算是给小李他们吃个定心丸。
不能成的话，哎，不能成也得给它说成了。”
刘书记直接带过了后边的假设，不能成，那他就天天到王芳家去串门，直到劝通为止。
正好顾涵秋一上午采摘的桑叶够两天的用量了，于是两人合计过后便一道下了山。
眼看着临近午饭的时间，他们打算等食堂打饭到施工路上的时候，再把张月娥单独叫到一边询问。
端着打好的饭菜，两人便一块儿走到了张月娥的跟前。
坐在横撑着两块石头的锄头上，晒着太阳扒拉饭菜的张月娥对刘书记和顾涵秋两人的到来，有些猝不及防。
她用掌心抹去嘴上的油渍，笑着起了身。
“刘书记，您坐，您坐！”
“没事儿，月娥啊你坐，我站着就好了。”
刘书记摆摆手示意她不必要紧张。
张月娥还不太明白怎么回事，而站在旁侧的顾涵秋便开了口。
“姨，刘书记想和你聊几句，你要是方便的话，我们到那边坐着边吃边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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