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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直播。”
“……”
辛梨尴尬了，他又被厉染带跑偏了，“还好吧，不无聊啊，没觉得无聊。”
“你不是和我一起直播过？”
“……”
前面不清楚，但这句辛梨确认厉染又是故意的。
“……逗我很好玩儿吗？”
他忍不住轻声问。
“嗯。”
辛梨悄悄看见厉染短暂的笑了一下。
他很少看见厉染笑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像厉染，但，有些莫名的温柔，很好看。
连带着他心情也好了起来，辛梨放松表情的回了一句，“嗯，那就好。”
说得坦然又肯定，招来了厉染的侧目。
厉染看了辛梨几秒，伸出手。
辛梨乖顺的挪了过去。
他现在也算是看多了厉染的脸，看那表情，他以为厉染想做什么。
结果厉染手臂环过了他的后背，很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是不直播就完全不注意形象吗？不会梳头？”
厉染指尖勾着辛梨有些凌乱的发丝淡淡地说他。
辛梨贴着厉染的侧身，微微仰头的看着他，想，什么形象，他起床洗漱的时候整理了一下头发的啊。
但无所谓，那不重要。
他是出现了幻觉吗？为什么厉染表情语气都和以前一样没变，他却突然觉得厉染仿佛变温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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