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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天龙颜大怒，只觉得于泽这个从小跟着自己长大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太监，是在戏谑自己！
“奴才亲眼所见！
司马川已经在太和殿里等着了！”
于泽磕头如捣蒜，瞧他那瑟瑟发抖的样子，显然不是在撒谎！
“这，这，死去的人怎么还会复生？怎会如此？！”
“陛下，您当真杀了司马川吗？我记得他是没有兄弟的。”
众人脸色大变。
赵凌天整个大脑嗡嗡作响，恐惧与他的身体遍体生寒，惊颤又让他浑身燥热，冰热的感觉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先去一趟太和殿，会会再说。”
赵凌天在上官靖的护送下，去往太和殿。
太和殿此时已经被打扫过了，血迹也被清理了，可就如于泽所说，司马川站在大殿之上，满朝文武也在大殿之中，每个人眼中都充满了惊恐与不解。
而此刻大殿上的司马川，相比起赵凌天今日杀死的司马川，相貌一模一样，但气质完全不同，这位司马川鹰视狼顾，器宇不凡，颇有几分君王的气度！
替身！
赵凌天瞬间明白了一切。
“陛下，臣罪该万死！”
司马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
“臣出生时，还有一位孪生的弟弟，当时家族视双生子为不幸，便要杀了我那弟弟，我娘于心不忍，将我爹司马江偷偷藏了起来。”
“臣也是在成年之后，才知晓此事。
我那弟弟不愿露面，因此世间便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去年，臣罹患重病，好几日都危在旦夕，几乎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臣不惧死，只是念及而今大武正逢多事之秋，臣担心自己走了，朝堂会发生动**。”
“因此，臣便让司马江，替臣上朝，政务仍旧由臣处理，他只负责将朝堂之事告知我。”
“直到今日，禁军要来臣家中时，臣才知道，司马江竟是萌生出野心，企图逼君禅让！”
“我虽与他兄弟一场，但司马江罪大恶极，可谓死有余辜！”
“臣擅自让司马江替臣上朝，险些酿出祸端，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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