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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容易出鼻血？”
“……嗯。”
“容易烦躁？情绪波动大？”
“有点。”
“有性生活吗？”
“……没有。”
虽然知道是很正常的问诊，但方丞被问及这些问题的时候，还是心虚了。
医生看他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你这是长时间禁欲导致的内热，年轻人有点需求是正常的，不要长期压抑性冲动，要用正常有效途径发泄。”
“……”
果然是最近做太多旖旎的梦了。
连翘听到问诊结束，就进来了，一脸关心地问道：“医生怎么说？”
医生笑道：“你朋友没事，连小姐不用紧张，就是不要给他吃鹿茸了。
鹿茸是名贵药材，是大补的药，但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健康的年轻人是不需要食用的，吃了反而有害无益。”
连翘弱弱地问了一句，“不是虚不受补吗？”
方丞：“……”
她到底怎么看出他身体虚弱的？医生摇摇头：“不是的，你朋友很健康，就是内火有点旺，但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的年轻人多多少少都会的，多吃蔬菜水果，多喝水，多休息，不熬夜就好了。”
连翘总算明白了，谢过医生后就带着方丞出来了。
到了家门口，方丞忽然叫住她，“连翘，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
连翘：“啊？”
方丞：“你不是检讨了自己龌龊的思想吗？还不死心了？”
他冷冷地补充一句：“你想都别想，这是不可能的。”
他什么意思？他知道她喜欢他了？他这么聪明，能察觉到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只是听他口气，她似乎又被讨厌了……果然好感度不够，遭人嫌弃了。
连翘噘着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眼眶都红了。
方丞无情地拒绝了她：“我是不会帮你借的。”
连翘那要哭的表情瞬间僵住：“啊？”
方丞纳闷道：“你不是在想书？”
他这才注意到她眼眶红红的，他刚刚说什么，怎么就惹她哭了？连翘：“不是啊。”
方丞：“那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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