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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法！
小姐，你是新来的？”
“这杯我请！
再给我来一杯一样的！”
常客们毫不吝啬地称赞，甚至有人直接拿出了消费卡，给出了远超酒价本身的小费。
哈罗德张大了嘴巴，几乎能塞进一个鸡蛋。
另一边，顾白飞的“表演”
同样引人注目。
他端着堆满酒杯和小吃的托盘，穿行在拥挤、躁动的人群中。
他的步伐并不快，却异常稳定，如同在Z33的垃圾山间行走。
无论旁边的人如何推搡碰撞，他托盘中的酒杯纹丝不动，酒液甚至没有泛起太大的涟漪。
那清瘦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黑豹般的平衡与核心力量。
他来到A7卡座。
果然，七八个穿着前卫、神色兴奋又挑剔的年轻男女正在高声喧哗，看到顾白飞过来，一个染着荧光粉头发的女孩立刻喊道：“喂！
服务员！
我们刚才点的‘虚空风暴’怎么还没来？还有，再加一份量子薯片，要辣酱口味的！”
顾白飞面无表情，紫眸扫过桌面，声音清晰地在一片嘈杂中响起，不高，却奇异地传入每个人耳中：“‘虚空风暴’四杯，‘星尘特调’两杯，‘量子薯片’原味一份，辣酱口味一份，齐了。”
他将托盘上的饮品和小吃准确无误地放到点单的人面前，动作干脆，没有一丝多余。
那几个学生都愣了一下，他们自己都差点记混了谁点了什么。
“咦？你记得这么清楚？”
“哇塞，小哥，厉害啊！”
顾白飞没有回应，只是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等等！”
那个粉头发女孩突然叫住他，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大胆地打量着他冷峻的侧脸和那双迷人的紫眸，“小哥，你叫什么名字？新来的？给你小费！”
她几乎是塞了一把信用点纸币到顾白飞手里，面额不小。
紧接着，卡座里其他几个女孩，甚至有两个男孩，也仿佛被某种氛围感染，纷纷掏出小费塞给顾白飞。
数额远超正常的服务小费，更像是一种……对于他这种冰冷而稀缺的“美”
的打赏。
顾白飞看着手里瞬间多出来的一叠纸币，紫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困惑的情绪。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再次微微颔首，算是道谢，然后转身，端着空托盘，面无表情地离开，留下身后一片兴奋的窃窃私语。
“天啊，他好酷！”
“那眼睛是紫色的！
是戴了美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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