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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脑袋，就连他的身后，也出现了由灵体凝聚成的蓝色长尾，正在那摇晃着。
方凌仞摸了一次还不够，又在褚清钰头上抓了一把，还是抓了个空。
褚清钰骤然反应过来，连连倒退，“等等！
这是什么！”
直到这会儿，褚清钰才意识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那就是，方才几乎全程都是方凌仞在告诉他，这团灵体什么地方的灵气可以收着点，什么地方能释放多一些。
褚清钰觉着按照方凌仞所说的去做，能让灵体体内与自己保持平衡，就没往深处想。
毕竟，灵体能成形，于他而言也是好事。
可他忘了一点！
那就是，凝聚这个灵体的形态，是他自己完全感应不到，也看不到的！
除非有镜子，不然这灵体成形之后，他自己也看不全！
“方凌仞！
你该不会照着你的喜好来让我凝聚灵体的吧！”
方凌仞飘到褚清钰身后，一脸无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随后伸手去摸那个蓝色的长尾巴。
和摸耳朵一样，手从蓝色的灵体上穿了过去。
方凌仞：“啧。”
褚清钰：“……”
很好，他就是故意的。
方凌仞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怎么和那只蓝马不一样。”
褚清钰：“估计是召出的灵体不一样。”
何止是不一样，这差距可太大了，褚清钰自己都没弄明白，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可要让他因为羞耻而收回这好不容易凝聚成形的灵体，他又有些不甘心。
在把自己的丹田里的灵力榨干之前，他一定要搞明白这灵体的能力。
于是，褚清钰闭上双眼，开始感受着灵体里的灵气集中在什么地方。
就像那只蓝马，灵气集中在额顶，于是当他送入灵力给蓝马强化之后，蓝马就会生出独角，独角上释放的光团有治疗之效。
而攻击型的金白花豹，灵力则集中在口齿和利爪上。
褚清钰暂时看不出自己现在凝聚成了一种什么灵兽，只能看它灵力集中的地方来判断它的能力。
方凌仞见褚清钰闭上了双眼，视线再次转移到了在褚清钰身后摇晃的那一条长尾上。
褚清钰眉头紧蹙，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找不到这灵体当中的灵气集中之地，所有的灵气，似乎都均衡的游走在灵体四处——这是他凝聚出其他灵体时，都构建不了的均衡。
很快，褚清钰就悟了！
就是因为太均衡了，所以没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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