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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小姐。”
直至肖白皱眉喊了她一句。
卓月才回过神，借机说：“上次你说的事，我还想再问一句。”
肖白眉头蹙得更紧，却没有急着逃离的意思，而是点头道：“你说。”
卓月见肖先生轻而易举的让她说。
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盯着肖先生，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卓小姐。”
却又被肖先生叫回了神。
卓月深吸了口气儿问：“你说很难，是不是代表有些事情改变过？”
肖白看着卓小姐，拧着眉头出神半响，接着失笑：“你说的是地铁里的事，我那天急着赶最后一班地铁，你又很奇怪，所以我随口胡说的，没想到你还真放在心上了。”
卓月一愣，盯着肖先生，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沉默半天，失笑道：“肖先生，你上次的样子，不像开玩笑。”
肖先生愣了下说：“卓小姐，我没必要骗你，你头疼的毛病这么久，可能会因为头痛臆想出一些没发生过的事，如果你这种情况很严重，我建议你还是到国外治疗，不然以后会更严重。”
卓月听到肖先生这么说，不禁反驳：“肖先生，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方先生说你样子没变，还有顾夫人的事。”
顿了顿，又反应过来，补充道：“也对，你好像不能说，算了。”
卓月转身，就要离开。
“卓小姐。”
肖先生叫住她，却是问：“你能帮我个忙吗。”
卓月奇怪的回头问：“什么忙。”
肖白表情认真，甚至有些紧张的说：“我快毕业了，想去‘恒熠’工作，已经投了简历，还没收到消息，你能帮我问一下吗？”
卓月：“......”
她盯着肖先生有些紧张的样子，心情复杂的沉默半天，才点头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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