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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宁看了她一会儿：“申屠曾经说，时雨就像她的第二个家，她在战队里能找到归属感。”
“那这很不错哦。”
陶灼笑眯眯道。
蔚宁嗯了声，“你以前是在渭城上学？”
陶灼顿了下，摇头：“不是。
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还和同学们有联系么？”
蔚宁温声问。
“没有。”
陶灼隔着毛巾轻轻捂着蔚宁的手，淡淡的热气在她眼前缭绕，像隔着一层雾。
她朝蔚宁笑笑：“蔚蓝姐还会和同学联系吗？”
“偶尔会。”
陶灼点头：“那你们感情真好。”
听到这话，蔚宁又想起了陶灼曾经说过的那感情很好的三个同学，她默了默，强调：“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感情好。”
陶灼愣了下：“什么？”
蔚宁看着她，问出心底的困惑：“你对好朋友的定义，是怎样的？”
“不知道。
我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蔚蓝姐有吗？”
陶灼笑道。
蔚宁：“队友就是我的朋友。”
“那这么说，我也算？”
陶灼歪了下脑袋，眼中盛着明亮的笑意。
蔚宁嗯了声。
陶灼莞尔：“那我也把蔚蓝姐当好朋友。”
“哪一种？”
蔚宁没忍住问道。
陶灼将热毛巾取下，帮蔚宁擦拭手腕上的水渍，随口道：“蔚蓝姐对我是哪一种，那我对蔚蓝姐就是哪一种。”
蔚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所以，”
陶灼忽然凑近，直直地望着蔚宁的眼睛，“蔚蓝姐对我是哪种？”
原来好朋友还分种类的么。
蔚宁呼吸稍稍一滞，垂下眼帘，避开陶灼那双清澈而又明亮的眼睛，落到自己的腕上，浅笑道：“会热心地帮我敷手腕的这种。”
“这样啊。”
陶灼点了点头，“那蔚蓝姐早点休息，明晚我再过来。”
“其实不用……”
蔚宁话还没说完，陶灼就道，“蔚蓝姐都说了我们是好朋友，那帮忙敷敷手腕怎么了，分内之事嘛。”
陶灼朝蔚宁挥了挥手，“晚安蔚蓝姐。”
“……嗯，晚安。”
翌日，众人在会议室例行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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