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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允摇头：“没看见。”
沈念昭又将视线落到还没闭上嘴的老板娘身上，语气略带威胁：“你看见了吗？”
老板娘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我没看见......是那水桶自己飘起来泼到她头上的！”
沈念昭笑笑：“都说了嘛，就是老天爷看不下去惩罚你呢。”
姜清雪快气疯了，双眼通红得要滴出血来：“你、你们都是一伙的！
来人啊，快把沈念昭抓起来报官！”
她的喊声引来不少围观的百姓，纷纷捂着鼻子冲她指指点点。
沈念昭道：“你再喊大声点，把所有人都引过来，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丑样子，上次在吉盛楼......”
“闭嘴！”
姜清雪大声打断沈念昭的话。
她听不得吉盛楼这三个字，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她与贺苒韵在吉盛楼臭晕了一酒楼客人，如果今日她再担上臭晕一条街的名声，还不如死了算了。
再留下去丢脸的一定是自己，姜清雪硬生生咽下这口气，心道在没被认出来之前得抓紧走。
她恶狠狠瞪了沈念昭一眼，拽上侍女低着头冲出了人群：“我们走！”
她走后，围观的人们也随之散开。
沈念昭道朝老板娘道：“索性也没酿成什么大祸，念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今日就饶了你。”
“是是是，多谢！”
沈念昭又看向还惊魂未定的姜清婉和薛承允，不好意思道：“刚才吓到你们了？”
“没有没有......”
姜清婉道：“若不是你，我肯定没办法对付她，只能吃下这个暗亏，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薛承允也道：“多亏郡主反应迅速，实乃让在下敬佩。”
沈念昭眨了眨眼：“夜里风凉，不如薛公子陪清婉回去换身衣服？”
“好，那我们先走一步。”
两人离开后，赏灯的同路人又变回了沈念昭与谢晏珩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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