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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手把手带出来的，当年一起在办公室打过地铺，睡过厂房。
朱总升到集团，我当年年轻，资历不够，才从外面挖来了沈毅。
你别看沈毅看着温和，但手段非常了得，刚来的时候，不能按照他的思路往前走的，都各种方式被清除掉了，包括让让他束手束脚的你们法务合规的那几任首席。
现在是因为坐稳了位置，手段没那么凌厉了。”
“还不凌厉？我一来，就一石二鸟。”
白羽笑：“你还真是记仇，一石二鸟是我献的计。”
“你倒是不甩锅。”
程野也笑了。
“我做的事儿，我都认，从来不到处甩。
我挖的坑，我也认，不过你可是第一个不到一天，就从我的坑里爬出来的。
就冲这个，我也得敬你一个。”
白羽举起杯子，发现是个茶杯，有些不尽兴。
“要不....还是开瓶红酒吧？”
“不了，今晚我还有事儿。
送不了你。”
程野摇了摇头。
“那就改天。”
“程野，你跟肖何.......不是认真的吧？”
“你干嘛，来打听八卦？”
程野抬眸，有点意外。
“我是不希望你掉坑里。”
“你是单纯的出于对你的盟友的关心呢？还是等着想看我的笑话？”
程野仰下巴，眯着眼睛半开玩笑的看着白羽。
“你看你都说了咱俩是盟友，我怎么能看你笑话，肯定是关心你。
程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这会儿闹出绯闻，轻则项目做
不下去了，重你可能会被调离公司，那你后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白羽有点认真的说。
“知道。
白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爱唠叨呢，直男，还爹系。”
程野白了他一眼。
“什么直男还爹系，你见我跟谁这么唠叨了，要不是跟你要推这个项目，我管你呢。”
白羽有些急了。
“行行行，你还是继续给我讲你在公司奋斗发家的光辉历史吧.....”
程野笑着说。
白羽又开始饶有兴致的给她讲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惊涛骇浪，程野心想，职场男人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逢人便要吹嘘吹嘘自己的那点儿阅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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