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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开的枪？不知道会鲸爆吗？”
一个被喷了满头满脸的女玩家尖声质问道。
“你们会害死我们的。”
另一个女玩家也接口道。
“你要明白，无论它是什么，接近游艇都不是什么好事，不把它打散，等它撞上游艇怎么办？”
江瑟瑟冷哼道，她手里拿着枪，反正除了那两个女玩家以外其他人都开枪了。
“不是，刚刚海上那东西是啥？”
“那东西好像化了，看，海上没有任何的血迹。”
“不会是啥变异八爪鱼吧！”
江瑟瑟没有参与老玩家们的讨论，她的视线扔落在灰黑的海水上。
不知为什么，她对那截腐烂的鲸鱼尾巴特别的在意。
游艇继续前进着，更多的腐烂的鲸鱼肉块出现在了海面上，每航行一段路程就能看到一块。
它们随着灰黑色海浪翻涌，就像一条长长的由腐烂鲸肉引导的航线，指向了那未知神秘的大海深处。
像是有目的性的引导他们游轮航行的方向似得。
难道那就是鲸鱼所在的方向吗？
女玩家赵晓翠神情恐惧歇斯底里的吼道：“这些，这些都像是幻觉。”
被雨水和海水打湿的头发，挂满碎肉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个神经病，“我们为什么要跟着这些腐烂的鲸肉行走？它们都消失了，它们根本就不是真实的！”
确实，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在海面上看到一大块腐烂的鲸肉，它们被海浪拍打着撞向船上，一会儿就会消失，跟那个鲸尾怪物一样，甚至都不用开枪射击。
它们就消失在灰黑色的大海里，无影无踪。
所有遇到的鲸鱼腐肉都这样，没有例外，就像是在两个不同的维度，没有交集。
“可是，船往哪里开好像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不断擦拭脸上脏污的孙毅弱弱的开口提醒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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