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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试一试地心态，他试探性地朝着那名男子问道：“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张宝三。”
男子如实回答道。
“你与林府是何关系？”
“草民是林府的奴仆。”
“那林文渊派你做了何事？”
“草民收到了林大人的指令，让我到处散播流言，污蔑乡君。”
男子说这话时，一直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巴。
可无论如何努力，他的嘴巴就跟不受控制一样，疯狂地吐露着心里的话。
慕延昭闻言双拳紧握，脸色铁青，死死盯着下方的男子。
“还有呢！”
“还有便是让草民盯着李府的动静，尤其是李夫人和她女儿的情况。”
“为何让你盯着？”
“草民也不知道，但草民之前偷听见到林大人和别人交谈着一些有关给老夫人延寿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草民真的就不知道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要是在场的众人还听不明白那才奇了怪了。
要是林文渊没行借寿之术，无缘无故派人去盯着李家干嘛？
而且还句那给老夫人延寿的话。
啧啧啧，这可真是……
“林文渊！”
慕延昭突然怒喝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陛下冤枉啊！”
林文渊急忙解释道：“这个张宝三中了乡君的妖术！
微臣绝对没有让他传播过乡君的流言！
更没有对李家行什么借寿之术啊！”
听到他这番辩驳的话，慕延昭气极反笑，“你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来人，将林文渊拿下，押入天牢候审！”
林文渊惊恐地喊道：“不——！
不要抓我！
陛下饶命啊！”
林文渊的求饶声渐渐远去，大殿内的气氛却久久未曾平息。
慕延昭坐在龙椅之上，神色莫辨。
没想到这林文渊竟真会借寿这等邪门歪道。
这次借寿的是李林儒一家就算了，要是借寿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话……
慕延昭想着，面上闪过一抹厉光。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殿内的寂静，“陛下，微臣恳请陛下彻查此事，以防宵小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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