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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的门正好开了，欧静荷急着跑出去，头也不回：“大半夜吃饭，你有病吧？我很忙，谁稀罕你最后的晚餐。
等具体财产交割的时候找我，哦，你最好都整理到一起再打电话，我没有时间。”
车子在几条街外停了，欧静荷踩着高跟鞋跑上天桥又跑下来，鞋跟踩得铿铿响。
雨在她脸上淋湿了妆，等到了郑择演的公司楼下，年底满是圣诞氛围，他正加班出来准备打车回去，同事看他又看看欧静荷，识趣又八卦地走开。
欧静荷干脆地说：“我离婚了。”
“嗯，我当然知道，我也被你搞得身败名裂了。
开不开心？”
“骗人，你们这些搞金融的名声坏了真的会影响赚钱？”
“你怎么就没有廉耻之心？红颜祸水。”
“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本钱。
现在我是个声名狼藉的离婚老女人了，你还爱不爱我？”
“爱。”
“但如果你是变成普通人，我不会爱你。”
欧静荷眼底有一丝湿润：“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我不甘心和普通人在一起。
我需要你强大，自信，足够接受我的不堪。”
“骗谁？明明分到了钱，只是房产都没有了而已。
我认识的欧静荷那么贪财，如果真的要净身出户，不会让我等这么长时间去打官司还上诉。”
“那又怎么样，如果我真的身无分文，你会爱我？你口口声声说厌恶结了婚的女人，但是现在不也没有拒绝一个还有钱容颜尚在的富婆？”
“婊子。”
“人渣。”
“狐狸精。”
“接盘侠。”
郑择演绷着的脸从嘴角开始崩盘，虽然只是一边松了，那笑容却像塌方一样很快倾倒了整张脸。
欧静荷用力地往他身上一扑，如愿摔进有力又温暖的怀抱里。
上海的十二月气温不高，抱得太紧，她隔着几层厚厚的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快到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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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让度自由，就做好准备承担尺度背后的代价
擦边内容我们管不起的，任何社交软件都有，微信还有午夜寂寞交友群呢，个个满员，用app还要给他们道德考试才能发入场券吗？那估计一半的人要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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